[火影][我鸣]漩涡海
十几年前的文，似乎想起当时写文的心情了，让人心疼的两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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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谧的夜空，零星点缀着几颗星星。细微的几缕云彩，并未遮住它们熠熠的光辉。
坐在冰凉的屋顶，仰起头，我爱罗出神的望着悬在天幕中的银月。
明显的，寂寞的伤口慢慢侵蚀着月亮原本浑圆的脸庞，逐渐只剩一道残钩。
我爱罗静静的看着，看着月蚀静静的悄无声息的发生。
已经数不清究竟是第几次看到月蚀，因为“砂之守鹤”的关系。
患有不眠症的人，只有寂寞的与天上的月亮作伴了。
从残月到满月，从上弦月到到下弦月，天复一天，月复一月，年复一年，沧海桑田的依旧着。
除了“月蚀”，除了这种有些寂寞的月亮的变幻。
我爱罗低下头，静静的感受着木叶村温柔的气息。
不同于沙隐永远伴随着怒吼的风的凛冽，木叶的夜晚，总是那么静寂与平和。
一如很多年前，他和父亲还有夜叉丸看到月蚀的那个夜晚。
他第一次看到月蚀的夜晚。
久远的深沉的过去，慢慢的浮上脑海。
那时候他的脸，父亲的脸还有夜叉丸的脸，此刻都在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里，清晰的微笑；在那时候有些凛冽的风中，温暖的微笑，看着月亮上演美丽的阴晴圆缺。
本来他已经忘了这些记忆，或者说他不愿意想起来这些记忆。因为在他还没有想通某件事情之前，他的过去，永远蒙着一层厚厚的带着血腥味道的砂。
因为我爱罗是一个为了爱而去杀人的人。
因为背叛了的爱而去杀人的人。
他是体内藏有守鹤的怪物，他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便已然知道。
六岁之前，他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困惑过，因为他的父亲庇护着他。
他是一个在父亲的爱的庇护下成长的孩子，他以守鹤的身份，一直尊贵的活着，活到六岁。
然后在一个发生月蚀的夜晚，父亲对他的爱开始背叛。
父亲想让他死，以一种非常明显的途径告诉他。
看着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，我爱罗甚至哭不出来。微笑着的粘着鲜血的脸，在阴晴不定的月亮下怪异到极致。
他的心，在这个月蚀的夜晚开始扭曲。
一种对爱的偏执的扭曲。
几声夜鸟的叫声传进耳朵，顺着声音，我爱罗寻找它们在黑夜中划过的轻快轨迹。
不似夜叉丸刺向他的苦无的那种冰冷轨迹。
很长时间他已经想不起夜叉丸，想不起那段令他头痛欲裂的悲惨的回忆。
自从父亲不再爱他之后，他就更加渴求夜叉丸对他的爱。自己身边的，另一个很重要的人的爱。
或许他把对于母亲的思念也寄托在夜叉丸身上，所以这份渴求，来的更加强烈。
所以当这份爱背叛之后，他的世界，已经崩溃到无已回复的地步。
额头上刺的“爱”字，也同样扭曲的无已回复。
圆的月，那时已经被悲哀侵蚀，留下孤单的半片，思索着。
既然连爱都可以随意背叛，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实存在的呢？
没有，绝对没有！
那么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？
撕心裂肺的感觉，鲜血涂满了整个心脏。新的灵魂浴血重生，成为一个杀光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而存在的只爱着自我的修罗。
我爱罗——
从今以后，只为自己而战，只为了爱着自己而活。
六年的岁月，他无数次从父亲背叛的爱中见证着自己的存在。
他喜欢看父亲派来的刺客临死前惊恐的模样，喜欢听着他们惨烈的叫声。
体内流窜着疯狂的嗜血的基因，在月色下诉说着诡异的恐怖。
每一个月蚀之夜，他幻化成地狱里的修罗。
除了那一个夜晚后的每一个月蚀。
我爱罗有些苍白的脸，在月夜下浮起一丝笑意。
除了那一个夜晚后的每一个月蚀。
他们并肩坐在屋顶，一起仰望着天上的明月。
望着它有些寂寞的阴晴圆缺。
他喜欢看着他的有些柔软的金发在银光下变的丝丝透明，有一种想要触碰的欲望。
而他的手，也忠实的实现主人的想法。
被触碰的人回过头，天蓝色的眼睛在月光的衬托下增添了一份温软的美丽。他的嘴角，弯成与明月一样的上弦。
我爱罗低下头，苍白的手还停留在他金色的头发上。
他没有带着砂隐护额，而他也没有带木叶护额。
没有了象征彼此身份的东西，他们之间的气氛，似乎更加平和。
我爱罗看着他的头发柔柔的垂在眼前，一时间恍了心神。
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漩涡鸣人没有带着护额的样子。
第一次是在战场之上，第二次是在月蚀之下。
这两个场景，他想他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。
第一次是因为灵魂的震撼，而第二次是因为莫名的情感。
“我爱罗！”少年脸上的笑意更浓，“果然你是患有不眠症的人呢！结果睡不着就拉我陪你是不是？”
沉默着，我爱罗没有回答。只是有些无奈的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的人。
他任性的从风之国赶到火之国，任性的从沙隐村赶到木叶村，然后再万分任性的挖起蜷缩在被窝里的漩涡鸣人。
“我……”似乎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感到有些内疚，我爱罗张嘴想要说些什么。
“没关系啦！”鸣人接过他的话头，“其实我刚刚也没有睡着，我也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呢。”
调皮的眨眨眼睛，少年吹了一口气，刘海便轻轻的飘飞起来：“我爱罗，你再压着我的头我就会长不高啦！”
“哦，对不起，我……”不善言辞的我爱罗有些尴尬的抽回手，苍白的脸竟也浮起淡淡的一层红云，在银光的照射下，格外温柔。
“我和你开玩笑呢！”看着逐渐变得细瘦的月亮，鸣人的眼底，有着掩藏不住的忧郁。
“……”有一些东西在心底深处颤动着，搅乱着自己细微的神经。看着鸣人平静的脸，我爱罗的心里，莫名的难受着。
他明白自己喜欢他的笑脸，像阳光一样的笑脸。
自信的或者是张狂的，阳光一样的笑脸。
像阳光一样。
我爱罗阖上眼睛，银色的月辉轻柔的洒在他脸上。
我爱罗想到了他和鸣人的第一次见面。
那时候他根本没有注意漩涡鸣人，那时候的他，只爱着自己。
杀光他所认为的强者，更加确定自己的真实的存在。
真实的爱着自己。
那时候他回过头看了一眼，因为——同类的味道。
然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，他一直以为他闻到的那个味道是来自宇智波佐助。
和他一样，用仇恨来面对这个世界的宇智波佐助。
他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这个念头，在他的世界中，他的理念就是一切的真理。
只不过偶尔冒出头脑的那个笑容让他有些错乱。
他不明白被人冷落与嘲弄的金发少年是如何露出那样幸福的、温柔的笑容。
我爱罗藏在心底深处的某些东西，蠢蠢欲动。
他是因为什么而笑呢？
有一瞬间，他们的世界联成了一片。他有些意外地发现，那个总是笑着的有些白痴的少年，心底竟然藏着辽远的哀伤——
我当时憎恨所有的人。我是什么人？为什么大家都恨我？为什么我会存在？我不明白！
当我……知道我的体内存在着九尾后，我就觉得村子里的人变得更加冷漠，那种感觉，真的很痛苦。
但是……就是因为这些人认同我，所以我才能……
是不是有妖狐在体内，或者被村子里的人用冷漠眼光瞧着都觉得不难过了。因为，我已经不是孤单一人了。
我未曾想过这会是这么快乐又幸福的事……真的，真的……我觉得太好了，我呆在这里，我真的存在，我感到安心了。
所以我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会害怕，那种痛苦不是普通的——是漆黑的地狱。
如果，我还是那样继续一个人……
如果我还是继续一个人——
黑色的眼圈缓缓张开，注视着身边安静的有些忧郁的少年。
如果我还是继续一个人——那么我爱罗将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除了砂的黄，风的凛冽，还有日的红，天的蓝，海的碧，树的翠，以及爱的温柔。
也是在那一刻起，我爱罗真切的明白，原来自己的内心深处，从来没有放弃过。
从来没有放弃过对爱的渴望。
即使他站在世界的顶点仇恨一切，他也不会忘记所有仇恨的根源就是爱。
一种扭曲的爱，不管是父亲的，还是夜叉丸的，甚至包括母亲的。
三个至亲的无情背叛，更是加深了他对爱的渴望。
一种极度扭曲的，却极度渴望的欲望——他想要爱。
如果没有人爱着自己，那么作为补偿，自己就加倍的爱着自己。
用杀戮的方式爱着自己。
那么他呢？这个最终他所认定的同类呢？
偏过头，他发现鸣人离开他的身边，站在较远处。
微微扬起的头颅，与月亮形成一个好看的角度。
银辉之下，他的身体包裹着一层薄薄的光，纷繁的美丽着，却也忧郁的寂寞着。
我爱罗第二次看到鸣人身上的光。
那么第一次是在哪里见到的？
我爱罗搜索着记忆。
他已经可以面对自己的记忆，不管是伤心的还是幸福的，不管是背叛的还是溺爱的。
他已经可以坦然面对，也可以坦然接受。
过去的不幸只是为了衬托现在的幸福。如果只在过去的悲伤中裹足不前，那么未来也只是无聊的悲剧。
不要忘记，在自己身边的，最重要的人。
这是鸣人用拳头告诉他的，也是他内心深处最想听到的话语。
只要有一个人能告诉他这个道理，那么他便可以从黑暗的地狱挣脱。
想到了，第一次见到的鸣人身上的光。
那是发生在中忍考试的时候的事情。
那个时候，他认为鸣人是个白痴，是个会发光的白痴。
那个时候，他特别想不通。
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弱的那个少年，竟然会有那么坚定的自信？
没有丝毫迟疑，勇敢的，仿佛全世界的力量都握在他的掌心。
不要看不起人了，我是不会逃走的！
我要考！即使这一生只能当下忍，我也会努力成为火影的，其他我都不在乎！我根本就不怕你！
我都是直话直说的，这就是我的忍道！
鸣人的声音穿透一切时间与空间，在他的耳畔不断的重复着。
铿锵有力的声音，至今仍然振颤着他的耳膜。
也许，它会一直这样振颤着，直至自己生命终结。
鸣人背对着他。
冰凉的月辉之下，他有些单薄的背影，透露着点点滴滴的不真实。
我爱罗不敢眨眼睛。
他觉得即使只是眨眼之间，眼前的人也许就会消失不见。
他盯着鸣人的背影，专注的，仿若一具雕像。
甚至差一点忘记他为什么要来到木叶。
他想弄明白一个问题，并且这个问题他觉得只有鸣人可以给他答案。
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心情他来到木叶，欣赏木叶的月蚀，和他一起。
“鸣人。”仰起头，我爱罗看着逐渐变的瘦弱的月亮，声音静默的和水一般，“我想知道，夜叉丸的想法。”
“夜叉丸？”鸣人转过头，脸上浅浅的胎记在月夜下透出淡淡的丝线。
“一个对我来说，曾经很重要的人。”一个同时教会了他爱与恨的人。
鸣人静静聆听着，聆听着我爱罗的故事。
时间在月色中静静流逝，带着记忆的苦涩。
鸣人脸上的忧郁，逐渐加深了几分。
鸣人本来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忧郁下去，陪着我爱罗一起。
可是他的嘴角，却在我爱罗讲完故事后莫名的悄悄上扬。
“我爱罗，你这个笨蛋。”鸣人走近，坐在他的身边。天蓝色的眸子在月辉的映射下有点点水色，“你认为夜叉丸是真的恨你想让你死吗？”
“嗯？”声调上扬，有着掩饰不住的疑惑。
“所以我说你笨是对的。”鸣人的嘴角依旧弯成上弦月，“如果当时夜叉丸告诉你他根本不想杀你，而重伤了他之后的你会怎么办？不会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吧！”
我爱罗睁大眼睛，看着鸣人。
“杀了身边的最重要的人，对谁来说都是最痛苦的事情。尤其是对于你……还有我这种人。”有些悲伤的声音，有些悲伤的眼神，有些悲伤的笑脸，“可能那样我们只能痛不欲生的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会消失。因为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再，甚至是我们亲手所杀。”
惶惶然，我爱罗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一些东西，却又抓不住。
“如果他真的像他所说的那么恨你，那他就根本就不会让你以这种方式活下去。因为生不如死的感觉比去仇恨一切更加痛苦，这一点我已经不想再去体会，那是个真正的地狱。”鸣人握紧拳头，直视着我爱罗的眼睛：“你也一样吧，我爱罗——不想回到，那个黑暗的地狱。”
“并且，”微笑着，金发少年继续，“‘心意，就是为自己珍惜的人无私奉献，并以慈悲的心保护他们’这种温柔的话，只有面对自己身边的最重要的人才会说出口；只有真心爱着你的人，才会说给你听。”
“所以，夜叉丸他，一定把你当成自己身边的最重要的人。”鸣人的眼神变的温柔——自己身边的，最重要的人：“并且，真心的爱着你。”
所有关于“爱”的东西，都会变的温柔。
“自己身边的，最重要的人。”低喃着，面色苍白的少年逐渐有了一丝笑容，额头上猩红的“爱”字在月光下反射着淡淡的暖意。
心里的某个地方，慢慢的亮起来。
“我爱罗。”站起身，鸣人仰视挂在天上寂寞的，被侵蚀的半月，“你知道吗——月蚀的另一种含义？”
“月蚀的——另一种含义？”并肩站立，我爱罗不解。声音里的冰冷几乎不复存在，有的只是淡淡的柔暖。
“漩涡海。”金发少年回答身边的人，“月蚀也是指一种海上漩涡，它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。它既能给人们带来毁灭，也能给人们带来希望。”
回过头看了一眼我爱罗，鸣人的目光又落回残月：“所以它是未知的象征，究竟是毁灭还是希望谁也不清楚。但是，无论怎样，哪怕只有一丝，希望都是存在的。”
“夜叉丸大概已经知道自己快要死了，所以他想在临死前做一件事情。”闭上眼睛，鸣人似乎在想象着一些东西，然后深深吸口气：“哪怕只有一丝希望，他也想拼命抓住——他想让你活下去。即使是带着仇恨，他也希望你活下去。”
一丝柔柔的风吹过，拂过鸣人额前金色的软发，亲吻我爱罗苍白的面颊。
“我想，他最大的希望与安慰，就是你活着。为着‘我爱罗’而活着，坚强的活着。”眼底的寂寞与忧郁逐渐开始消散，鸣人的神情逐渐开朗，“就和那个人一样，他也是这样希望着，希望我活着。直到最后，他都不愿意真正伤害我。尽管我们走上完全不同的路，他还是希望我活着。”
偏过头，鸣人看着我爱罗，我爱罗看着鸣人，一些东西，他们从彼此眼里读懂。
两个少年，在这个夜色的瞬间一起长大。
“我还是叫漩涡鸣人，我还是想成为和自己名字一样伟大的人，我还是想成为火影，尽管和我约定的重要的人都已经不在身边。”少年的声音不似平日里的喧闹，低沉的，却有着力量，“其实我刚刚一直在困惑，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。我在想那些约定。既然身边重要的人已经不在，那么留下那些约定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“哪怕还有一丝希望，就要抓住它。”我爱罗静静开口。
这是鸣人和夜叉丸告诉他的事实。
所以只要约定还继续存在，就要继续去实现它。
只要夜叉丸的希望继续存在，我爱罗便会继续坚强的活下去。
“哪怕还有一丝希望，就要抓住它。”蓝眸少年笑着看了我爱罗一眼，点点头，“嗯。我们之间的约定不会改变，只要它还存在，我就会去努力实现它。为了我自己，也为了他们。”
往前迈出几步，鸣人的身影与月光重叠。
我爱罗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，之前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已经消失。
橙衣少年有些单薄的身影，在月色下勾勒出坚强与自信。
我爱罗坐下，眼光始终不离。
这个身影曾经在面对犬塚牙，面对日向宁次，甚至面对自己时都一次次坚强的站起来。
那时候他不理解为什么——为什么明明弱小的他为什么会那么强？
为什么连自己仇恨的力量都不能胜过他？
现在他终于明白，一切的一切他全部想通，夜叉丸，父亲甚至包括母亲。
一切的一切，都是因为“爱”和“爱”的强烈希望。
“爱”的形式也许不一样，但是在本质上它们却相通——
心意，就是为自己珍惜的人无私奉献，并以慈悲的心保护他们。
不要忘记，自己身边，最重要的人。
回忆的残象逐渐消失，鸣人曾经站立的地方只剩下薄薄的空气与虚无的风。
我爱罗低下头，轻轻闭上眼睛，唇角泛出一层笑意。
守鹤与九尾，我爱罗与漩涡鸣人。
从一出生就被迫承受不幸命运的异类，从一出生就不断寻找彼此气息的同伴。
从一出生，他与他的每一步都在朝着对方走去，不偏不倚，无论有多么的不可能。
并非血缘，并非友谊，并非爱情，作为一种强烈的纤绊，超越着所有感情，存在着。
存在于我爱罗与漩涡鸣人之间，存在于两颗执着的强烈的渴望着“爱”的心里。
微微的风拂过我爱罗有些长长的刘海，温柔至极。
我爱罗——爱着自我的修罗。
修罗——嗜血的残忍的在月下独自舔舐自己伤口的寂寞之人。
爱——修罗心底最渴望的东西，即使被背叛无数次，他依旧在渴望着。
抬起头，苍白的少年盯着逐渐变幻的有些寂寞的月蚀。
月蚀——漩涡海。
漩涡海——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，通向“爱”的世界的入口。
漩涡鸣人——另一个世界的守门人，给与“爱”的守门人。
哪怕只有一丝希望，我也会不断朝你走近，最终与你相遇。
抛弃仇恨的修罗，便会露出他坚强温柔的一面。
清凉如水的月光，将少年额头上大大的“爱”字衬的越发美丽。
后记：很喜欢我爱罗这个孩子，因为他很坚强。即使身陷黑暗，他也在努力地向光明靠近，努力地寻找着爱。
当然也在寻找着同伴，和自己一样被迫承受着不公命运的同伴，最后他找到了鸣人。
一个守鹤，一个九尾。
一个我爱罗，一个漩涡鸣人。
这种命运的纤绊，亲过所有感情。
至于夜叉丸，我认为他是爱着我爱罗的。
甚至为了我爱罗宁愿牺牲自己。即使自己被仇恨着，他也希望我爱罗活下去。
当他看着天上的月蚀，海上的漩涡时。
他明白，即使希望渺茫，但是，终有一天，我爱罗一定会明白“爱”的真正含义——
心意，就是为自己珍惜的人无私奉献，并以慈悲的心保护他们。
不要忘记，自己身边，最重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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